上一次发新歌还是一一年的圣诞节的事。那年玛雅预言世界将要毁灭,我们就诚惶诚恐的花了一个月做了圣诞单曲,无论预言真假当时我们用尽了全力。现在想来那一年的确是我们状态非常好的一年,在没有什么社会阻拦的情况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走。
在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我们毕业得毕业,翘课的翘课,在每条不 一样的路上为了同一件事都学会了赚钱。尽管某些方面与自己之前设想的不太一样,但最后至少和这个古城还算友好的握了握手。
两年里我们演了很多演出,音乐节也好,酒吧也好,但我感觉这就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不断重复着同一件事,这种感觉让我们陷入了一个非常沮丧的状态,尽管这期间完成的新歌早已超过了之前EP的计划,但我们都没有什么力气重返录音棚,大家好像都在等着某一天会突然发生一件事情好改变每个人心里的矛盾,就这样等了差不多两年。
当然,不寻求改变而一直干等着的确不会有什么事情能突然拉你一把。
二零一三年七月,闷热的夏日我呆在家吹空调听歌,就这么呆了好多天之后我感觉清醒了不少。于是抱着耸管一切的态度我决定逼自己去加速。 这之后的几天我们去秦岭还有某些或俗或雅的地方拍摄了专辑封面,大胆联系了11月十座城市的巡演场地。我们那时还相信能在11月之前做完专辑好带上路,结果录音的档期以及对于歌曲的细节问题让我们不得不放慢速度,专辑再一次没有如期交货。其实说到底是我们再一次低估了老毛病拖延症的程度。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第一次全国巡演,三十一天十二场演出,这是大家两年来度过的
最像一支乐队的一个月。这个月里我们在十家线上线下早已声名远扬的LIVEHOUSE演出,与每个城市的朋友们吃不同的饭喝不同的酒抽不同的烟做不一样的游戏,这些感觉都太奇妙了。很多地方尽管只能呆一天,但我们还是没能像计划一样做个观光客游山玩水,反倒是做了很多无聊但现在想起来却很好玩的事。
在长沙回西安的火车上,我写下了这首歌的歌词。对于我们来说,这首歌更像一本日记,一本告别之前心里的害怕与留恋的亮堂堂的崭新日记。无论过去是什么,这本日记里只有年轻人的漫游,只有小说般浪漫却真实的三十天,只有一只乐队在匆忙的奔波中遇到的很酷的事儿,很简单,就是这些。
所以就算未来有八百烦恼风,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停下来了,就像那部文艺片里说的那样,继续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