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三角墟,它或许和我家那边的县城一角差不多。
广东的城乡总是这样,它排斥且无视特征,无论你穿着什么,无论你想怎么显眼或不显眼,也不论你在想什么。七八点的太阳照在你身上,但好像又和你没什么关系,你知道基本上不会有人讨论这里,也不会有个什么团体以此命名。而生命却实实在在的在流淌着。
不用太多劝说,就能感受到眼泪的浅薄。现实无比庞大,在那些黄色阁楼里剥离出的幻想,穿过小饭桌、菜场和垃圾堆,穿过假惺惺的金色会所和酒楼,带着新鲜的苦闷和恶意一同涌上天去。
我们是渺小的,没有圈子,也没有小时候以为的未来。
如果这个世上有各种青年,我们便是这样的三角墟青年。
黄怡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