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手枪(Sex Pistols)是英国最有影响的朋克摇滚乐队之一,虽然他们存在的时间非常短。
庞克是什么?仅仅是很容易被眼下一些无能之辈利用来大耍二佰五的装饰品?庞克之父们在七十年代建立性手枪时本意并不是要给它的衍生代们提供漂亮借口的。他们付出的是毁灭的代价,造就的是完善和纯粹的东西。性手枪合唱团算是朋克乐的始祖,没有他们就没有了朋克乐。而他们带给社会的贡献是:使得人名不在一昧的盲从而有了批评不管是在行完或思维方式上有了重大的改变。当然这也和英国政府的容纳和开放有一定的关系虽然后来政府禁止了他们的歌曲但已经无法抵挡这股社会改革和音乐改革的潮流了。
1972年,尚未成年的史蒂夫·琼斯(Steve Jones,吉他手)和保罗·库克(Paul Cook,鼓手)决定组成一 个乐队时,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将要承担策动摇滚乐史上另一场革命的使命,尽管伦敦青年的视野早已因为披头士和滚石的成功而拓宽到世界范围,但成功的殿堂却没有现成的阶梯吉他手史蒂夫·琼斯和鼓手保罗·库克加上他们的一个同班同学便是性手枪乐队的前身河滨(Strand)乐队,而后又有2个小伙子入伙儿,原因大不了是河滨乐队装备齐全。乐器由史蒂夫·琼斯提供,实际上,它们全是琼斯偷来的史蒂夫·琼斯给一家商店做周末终点工。这里必须提到一个人,该商店的拥有者---马尔科姆·麦克拉伦(Malcom McLaren)一位满脑子反社会、反传统思想的商人。麦克莱仁开的商店十分赚钱,但他的野心并不在商业上,他一直试图成为音乐制作人和乐队经纪人。他和他的店员史蒂夫·琼斯因此也不是一般的老板与雇员关系。琼斯缠着麦克拉伦为河滨寻找一块排练场地时,麦克拉伦爽快地照办了。在这样一位老板的诱导下,另一位店员格莱思·迈特罗克(Glen Matlock)也加入了摇滚行列,作了河滨乐队的贝司手。目前首要问题是为河滨找一名歌手。麦克拉伦早留意上来他商店的一位常客,并得知这位染绿发的少年叫约翰·里顿(John Lydon)。里顿用点唱机随着艾丽斯·库珀(Alice Cooper)演唱为乐队试音,很令人满意,几次彩排之后,麦克拉伦已看出他正是乐队需要的乐队人员已经就位,马尔科姆·麦克拉伦开始按他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塑造它,主唱约翰·里顿牙齿不甚美观常被队友中的吉他手史蒂夫·琼斯戏称为“烂牙”,麦克拉伦遂为其取名为约翰尼·罗顿(Johnny Rotten)意义为腐朽,烂掉的,麦克拉伦以此来显示社会本身的病态和既成观念的腐朽。他的总店名日“性”(Sex),店里出售的时装上曾有过一淫荡的标语“性手枪”(Sex Pistols)此刻被籍来做队名。河滨与性手枪相比的确未免太不够刺激。单纯翻唱一直是小乐队们的生存手段,但显然已不再符合雄心勃勃的性手枪的计划。
1975年,他们在伦敦圣马丁学院首次上演自己的作品,刚演了一小会儿,便被一位刻薄的家伙拔去了电源。这点小意思对一个准备以脸皮公开向社会挑战的乐队来说算不了什么。还是有不少地方愿意他们去演出,那次难堪的首场演出也确实没有阻止他们拥有自己逐渐扩大的乐迷群。马尔科姆·麦克拉伦眼力不差秋毫,他找到的正是几位反叛专家,倒不是为了回报麦克拉伦投入的财力、物力、精力,性手枪的几位成员无需雕琢,本身就是“热刺猥”型的人物。人类所处的社会永远都不是一个令大家都完全满意的社会,每个人心理处于不平衡状态时都需要报怨、发牢骚。性手枪对社会的弊病无孔不入,并且,我敢说从始至终,还没有人能超越性手枪攻击这些弊病的那种令人惊讶的技巧。他们咒骂堕胎,咒骂八小时工作制,咒骂人类的互相欺骗,咒骂各种碍手碍脚的条条框框,咒骂凭空而来的坏情绪,甚至不放过对英国人来说最清白的两个人——女王和自己。要表达诸如此类的激烈情绪,从埃尔维斯·普雷斯利和披头士那儿是不会受太多启发的。形式为内容服务,他们形成了一种极为嘈杂粗陋的音乐,在此背景上歌者放开嗓门,与其说在唱,不如说是一顿叫骂。你也许怀疑它艺术上的魅力,但你丝毫不怀疑它很适合那种人皆有之的糟糕态度。它貌似粗鄙,却能助你达到宣泄自己的目的。他们是风暴中的英雄?回答“是”还需要一些勇气。这种愤世妒俗为主导的表演必然煽起人群的恶劣情绪,因此演出与暴力事件牵扯不断。在the 100俱乐部中的一场演出中一位女孩在疯狂的玻璃大会战中双目失明。演出经常中途被警察驱散。法国的Mont De Marson Punk音乐节慑于他们的坏名声将其拒之门外。
1976年,性手枪参加了在伦敦牛津城the 100俱乐部举行朋克音乐节。性手枪的演出全面推动了朋克运动的兴起,正因为这次演出the 100俱乐部至今被认为是朋克的诞生之地。EMI唱片公司先声夺入,匆匆将性手枪拉到旗下,性手枪旋即推出首张单曲“英国的无府主义”(Anarchy in The UK)这副要造反的架势与惯例中艺人们放荡的小动作不尽相同,正因为在府官员座椅下点上一把火而得意的性手枪随后接受了一次电视采访,电视记者诱导他们“来点儿粗的”,吉他手史蒂夫·琼斯在电视上表演了用文雅些的话描述起来是“足令当今电视机前的观众晕倒”的污言秽语,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刊出了性手枪的丑态,并极力敦促EMI公司废止与他们的合同。公众的怒火是能将顽石烧成灰烬的,那些预备承接性手枪巡回演出的单位像遇见瘟疫一样唯恐避之而不及.一系列灾变不但使巡演计划流产,还导致了贝司手格莱思·迈特罗克离队,他的继任者席德·维瑟斯(Sid Vicious)曾是性手枪最疯狂的追随者,虽然此前他是个鼓手,但他作为性手枪的贝斯手,后来却成了最具朋克特征的代表性人物。同年,性手枪与A&M唱片公司签约,准备发行单曲“上帝保佑女王”(God Save The Queen),这首作品首次向王座开火,并把女王忠实的臣民描述成了白痴,唱片内乐队的照片背景拍摄地取了白金汉宫的外墙,它的威力不啻于闪电掣入了不列颠历来以久的民族主义的心脏。这回他们痛快地给了保皇派一记耳光,自己也被A&M公司甩了。几个月后,这支认为女王不需要拯救的乐队更换了第三家唱片公司——Virgin,在Virgin公司旗下“上帝保佑女王”终于发行,设计师还在套封里给女王的鼻子加了支安全别针(刺猬头,破旧衣着和安全别针是他们的标志),难怪这张唱片四处遭禁。性手枪死不悔改,选在女王继位纪念日在泰晤士的游轮上狂嚎“上帝保佑女王”直到警察把他们抓起来才算完。稍后的单曲“美妙的茫然”(Pretty Vacant),“阳光假日”(Holidays In the Sun)同专辑《别在乎那话儿,性手枪在此》(NeverMind the Bullocks——Here's The Sex Pistols)尽管广遭销售商们的抵制和榜评员们的大做手脚的乾扰仍成为榜上先锋。这已不是乐队与保守人士之间的事,它已演进成一部分人同另外一部分人在思维和行为方式上的争执,性手枪到此发展到了极至!
1978年的美国之行注定了乐队没落的开始。在旧金山演出时,主唱约翰尼·罗顿咆哮“自己被骗了”,第二天他宣布离队,乐队的经纪人兼缔造者马尔科姆·麦克拉伦至少有三件事做得不妥。1.他解雇了约翰尼·罗顿,2.他牺牲了乐队过量的金钱和精力拍摄乐队的自传体记录片“伟大的摇滚骗术”(The Great Rock N’Roll Swinple),3.他在这部传记中忽视 了前贝司手格莱思·迈特罗克,任意贬低离任主唱约翰尼·罗顿;他犯的错误还有一件是把火车抢劫犯龙尼·比格斯(Ronnie Biggs)弄来当主唱.这些都不足以称作毁灭性事件,接下来发生的才是。1978年已成为乐队核心的贝司手席德·维瑟斯的女友南茜·斯庞根(Nancy SpunGen)被发现死于维瑟斯的寓所,维瑟斯受到谋杀指控,在开庭前的保释期间他摄入毒品时酗酒而导致死亡。
马尔科姆·麦克拉伦后来的失策和席德·维瑟斯之死表象不能概括为性手枪没落的原因,究其根源恐伯仍要归结到性手枪的主导思想上,即——与世界彻底的决裂和完全的自我毁灭!这段并不圣洁的传奇并没有结束,在它之后的二十多年里涌现出了数百支类似他们的乐队,许多非朋克乐队也纷纷探讨和翻唱他们的作品。对于其中夹杂的不少伪朋克乐队,朋克之父的忠告和语气十分严峻:不要试图模仿,那样同更改一封适时适地有着适宜主人的旧信件的时间、地址、主人一样拙劣。
A wildly inconsistent but often entertaining collection, the soundtrack to the Sex Pistols' pseudo-documentary contains great music, whacked-out novelties, and flat-out tripe in approximately equal proportions. Some formative recordings are included -- mostly covers like "(I'm Not Your) Stepping Stone," plus a demo of "Anarchy in the U.K." that somehow manages to top the version on Never Mind the Bollocks in terms of raw rage and sheer power. "I Wanna Be Me" and a veiled chronicle of the band's breakup, "Silly Thing," are also necessary items. Devoted fans will enjoy "The Black Arabs"' disco medley of Pistols' hits, a French version of "Anarchy in the U.K." complete with accordion, two tracks sung by loony Edward Tudor-Pole (later of Tenpole Tudor), and Sid Vicious' awful but strangely appropriate reading of Frank Sinatra's "My 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