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受用的一句话是“艺术在于传达,而不是取悦”。
上次朋友来家里聊天,他问我“你为什么做音乐?”
“你为什么画画呢”,我反问到,“其实,从音乐里我得到了很多的慰藉,久而久之也想给别人带来慰藉。对我而言,去年最让我感到里程碑式的慰藉的并不是地下8英里的20强,而是一个叫伊凡斩春的新疆男孩儿,他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是我做的东西陪着他的。我的音乐给他带来过慰藉,而他得到慰藉的这一过程,其实反而让我也倍感慰藉。”
这张beat tape前后历时将近一年,一年里很多的想法都记录在里面。关于J Dilla和Nujabes,关于黑胶和韵律,关于和女朋友的家里人一起去江边烧烤,关于那只离开我的叫做柠檬茶的猫猫,关于那些chill nights,关于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和无边无际的梦。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用文字表达,还是母语羞耻,所以不小心显得略显晦涩。我听到喜欢的音乐时,常常觉得仿佛一个人飘浮在夜空,世界遁于无形,大概就是所谓的“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吧。
希望你也能有同样的感觉。